血红蛋白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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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岚辰,我不管别人,你是我捧在心尖尖上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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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言医女心

汤圆作者/林夏

沐岚辰,我不管别人,

你是我捧在心尖尖上的人

他微笑

过来我抱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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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下了一夜的春雨,今早的太阳倒是灿烂。窗前的桃树的花瓣承受了雨水一夜的重量,今早却是再也承受不住似的,花瓣一瓣瓣下落,沈雅鱼起床推开门,小庭院里已半是残红。“晓来庭院半残红。”沈雅鱼伸了个懒腰,院子里的几棵桃花树下铺满了湿漉漉的桃花瓣,在初阳之下,落红之上的水珠反射出一层朦胧的光晕。沈雅鱼走到一颗桃树下蹲下身子,双手托着香腮,自言自语道:“开得多好看,落了多可惜啊。”她伸手捡起一片花瓣,纤纤素手衬着明艳的花瓣,有一种别样的美,“捡来做桃花糕也是不错的,养颜!”她一笑,粉唇弯弯,露出一口银牙,白瓷一般。“你这死丫头!昨儿就跟你说家里没有明*参了,这都啥时候了,你还不给我去!”伴随着呵斥声音飞来的还有一个大药篓,还好沈雅鱼已经修炼过很多次,毫不费力地接住那个药篓,背在身后,朝门口颇为仙风道骨的花胡子老人吐吐舌头,老人眼光一闪,沈雅鱼立马闭了嘴,乖乖地向院门外行去。太阳虽然才刚刚升起,但是远处青山之上的水田间,早已有人劳作,勤劳的青牛拉着犁为田地翻土,时不时可以听到青牛“哞哞”的叫声。路边屋舍炊烟袅袅,妇人们为辛劳的丈夫做着家常却美味的饭菜,有些孩子也早早起来,在屋舍前玩耍,头上的两撮羊角辫随着他们跳动的脚步一上一下。道路两旁陆续有了来往的行人,有的是挎着篮子去山上剜野菜的妇人,有的是担着货物远道而来的挑货郎,还有大清早起来,拄着拐杖缓缓而行的老人。刚下过雨的天空碧如水洗,丝丝卷云在微风轻拂下,变幻着缱绻的形状,远处的黎山山青如黛,织起一道天然的屏障,将这个村子里的美好安逸同外界的纷争隔离开来,大抵是因为这样,这里的生活,这里的人,纯朴得如清水一般。沈雅鱼和阿翁沈离是在十七年前从外面来到这个林家村的,听邻居林阿翁说,阿翁刚来的时候,抱着刚刚足月的雅鱼,一身的疲累,村子里的人暂时收留了他们,后来沈离为报答村子里的人,开始在村子里行义诊,他医术高超,妙手回春,为村人称道,村子里的人舍不得他,爷孙两个就这样留在了这里,在林家村安家落户了。沈雅鱼五岁的时候,被同村的大孩子欺负,大哭着问沈离为什么她没有阿爹和阿娘,当时沈离只回答了她一句话:“你只记着,我是你的亲阿翁就行。”那以后的十二年里,沈雅鱼再也没有问过沈离关于父母的事,也没有问来到林家村之前的事情。这些事情阿翁不说,她也就不问,有些事情,不必打破砂锅问到底,或许问了之后,日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快乐了。沈雅鱼望着远处的青山,她六岁的时候就跟着沈离学习医术,八岁跟着沈离上山采药,她对那座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,甚至连哪棵树上有几个鸟窝,树下有几个蚂蚁洞都知道,可是她却不知道那座山的对面是个怎样的世界,只是听从灵犀镇来的挑货郎说,现在朝廷和信远*打得不可开交,说什么就要打到这里来了,听说西北还有淳夏一族虎视眈眈什么的,这些打仗的事情沈雅鱼不懂,她只知道,战争面前,从来都是百姓为那些显贵的利益陪葬,所以,珍惜现在安逸的日子就好。

-2-

山脚下有一条被人们踩出的小路,因为下了雨,路上颇为泥泞,深浅不一的水洼反射着太阳光,几只横穿小路的青蛙不小心跃进了水洼中,溅起一片碎珠。沈雅鱼沿着小路小心翼翼的走着,每走一步都拽着路边低矮灌木丛的枝子,若是一不小心滑到了,那必然是狗啃泥。沈雅鱼不禁在心中埋怨,她很怀疑那年阿翁说的话是不是真的,他到底是不是她亲阿翁?是亲阿翁会让自己的孙女来下过雨的山上采药?饶是心中如此埋怨,沈雅鱼还是乖乖地上了山,明*参这味药能够清肺化痰,补气生津,是治咳嗽的好药,可它偏偏生长在山间灌木丛或者岩石石缝之中,对于沈雅鱼这样的小姑娘来说,采摘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好在她从小习惯了,在灌木丛中翻翻找找,明*参便占了药篓一一半的空间,采够了明*参,沈雅鱼又顺便采了些其他药材,襦裙已经被树叶蓄的雨水湿了半身,一双手弄得满是污泥,倒衬得她的手愈发的白了。山上有一条小溪,是她儿时和阿翁时药发现的,后来每当雅鱼采完了药,都会来这里清洗一下满是泥的双手。她来到溪边,溪水中倒映着一个花猫一般的小姑娘,她不禁笑出声来,在溪水中洗干净手,又捧起一旁干净溪水想把脸也清洗一下,却发现溪水中夹杂着淡淡的红丝,她往溪水上游看去,红色更甚。她起身沿着溪岸向上游走去,那抹殷红的来源是溪边的草丛,沈雅鱼拨开草丛,吓得一个激灵。草丛中躺着一个黑袍男子,那件袍子似是被利刃划出道道口子,因着那袍子是黑色,所以看不出身上的血痕,但是草丛早已被鲜血染红,因为昨夜下了雨,血痕至今未干,触目惊心的殷红使沈雅鱼吓得屏住了呼吸。她提起裙摆,迈步走进,探了探他的鼻息,指尖传来一丝温热,气若游丝,沈雅鱼目光下移,发现这个男子的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把剑,还有力气握剑,看来还有救。沈雅鱼匆匆跑下山去,叫了几个村民来将男子抬下了山。沈雅鱼将那个男子安排在自己家,就在自己闺房隔壁的那所小屋子里。沈雅鱼好不容易将男子手中的剑掰下来,扔到案几上,伤的那样重了,竟然还有这样的意志握剑,要么是这把剑太贵重,要么就是他对人太过戒备,连没有意识的时候,都在防备。沈离推门走了进来,被案几上的剑吸引,拿起来看来一眼,眸色沉了一下,但只是一瞬。他看了一眼竹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,突然叹了一口气,虽然细微,但还是落在了沈雅鱼的耳中。“阿翁,你怎么了?是不是他伤得太重,没救了?”“你揽的活,你来救。”沈离没有回答沈雅鱼的问题,只是撂给她一句话便走出了小屋。他站在屋檐之下,流光从屋檐上洒下,照着庭前飞舞的落花,他只觉得人世变化太过无常,他以为这么些年他已经看淡了生死,但是在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痕之后,他的心竟然还是瑟瑟发抖

-未完待续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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